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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鈍本質

舊址在樂多,遷移過來

【鬼使】機械性紫斑
版本:P
類型:P
性質:劇情
根據:鬼怪—孤獨又燦爛的神(쓸쓸하고찬란하神-도깨비)
配對:鬼怪(金信)×使者(王黎)
日期:2020/02/11 – 2020/02/26
愚者:望月 初

  *根據隨機關鍵字寫的東西
  *時間點私設,基本當平行時空,偏向一家四口設定
  *很久沒看正劇,可能有BUG
  *名字稱呼可能沒照官方,單純挑順眼的寫
  *雖然硬擠很辛苦,但其實寫他們真的滿開心的



  放學回家的路上,池恩倬腳步不停,手上拿著手機飛快地打著字,連平常的鬼魂來了都沒搭理。
  「怎麼,是在跟誰聊天?」
  「男朋友?」
  鬼魂們還要湊上前看的時候,只看到她打了一長串驚嘆號便把螢幕給關了。
  「哎、莫不是交男朋友了吧?難怪鬼怪的臉那麼難看。」
  池恩倬猛地停下腳步,鬼魂們煞不住身影直接穿過了她。
  有點冷啊。恩倬嘀咕著。
  「叔叔最近臉很臭嗎?」
  鬼魂們看她終於回應,一陣雀躍,七嘴八舌地說:「唉唷,何止臭,根本像三天沒被拉出來的屎一樣。」「我離個半公里都能聞到那個味道。」「壞掉的雞蛋也沒那個臭。」
  像是印證了鬼魂們說的話,天空突然打了個大雷,嘩啦啦地下起傾盆大雨。鬼魂們雖然不怕雨,但畢竟曾經身為人,還是不免往能避雨的地方四散而去。
  池恩倬非常熟練地從包包拿出傘撐開,站在原地瞪著天空好一陣子。
  到底下夠了沒。




  還好家裡跟出門的時候一樣,沒有被鬼怪的心情波及。恩倬把使者沒放好的衣服拿去歸位。看著窗外的滂沱大雨,她忍不住嘆了口氣。
  都九百多歲的人……鬼怪了,還鬧這什麼脾氣。新聞都播報了好幾天氣象異常了。
  開鎖的聲音響起。家裡會開鎖的也就自己跟德華了,恩倬跳起來跑到門口。「哥你總算來了!我說你看這天氣怎麼辦啊……」
  「到底怎麼會變成這樣啊?」雖然是開車,但下車時還是淋到了點雨的德華抽起毛巾擦了擦自己的手跟頭髮。「妳說末間叔叔跟叔叔吵架了?」
  「嗯。」
  「唉可是,他們不是天天都在吵嗎……這回是怎麼了?首爾連雨季都沒下成這樣啊!」
  「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不過應該就是雞毛蒜皮的小事。衣服沒分類啊、碗盤沒洗啊、腳還濕的就走出浴室留下腳印之類的。」恩倬一臉嫌棄地說。
  「我不過就是出國了一個禮拜,怎麼回來變這樣。」德華一邊搖頭一邊把毛巾丟到洗衣籃,掩不住上揚的嘴角,「看來沒有我真的不行啊。」
  「哥想到怎麼解決了?」恩倬突然眼睛都發亮了。
  「嗯,大概。」德華露出自信滿滿的表情,「啪!戒指……」
  「啪!包包。啪!信用卡。這招連對我都沒用了。」
  「真的沒用?」
  「……」恩倬抿嘴。「啊重點不是這個,對象是末間叔叔啊!可不是什麼女人!」
  「你們在說什麼?」
  一個聲音突然插進兩人的交談,德華跟恩倬都被嚇得往後一跳。「嚇死人了叔叔,回來要出聲啊。」
  「我這不是出聲了嗎。」鬼怪面無表情地說。「德華你回來啦。」
  「嗯……啊……」
  「衣服去洗一下。如果不想洗就拿去丟吧,反正我也不是沒錢買新的。」
  這是幾天沒洗衣服了?末間叔叔這次也是挺硬的?德華收到恩倬催促的眼神,內心交戰了幾秒,還是抱著卡會被沒收的決心上前。
  「叔叔,還是道歉吧。」
  「什麼?」鬼怪的表情終於有了點變化。
  「聽說你跟末間叔叔吵架了……」
  「喔,那個。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
  聽你在放屁!淋了三天雨的恩倬內心吶喊。
  「叔叔,還是道歉吧,」恩倬跟著上前一步,「末間叔叔人那麼好,一定不會介意的。」
  「等等,」鬼怪揉著眉心,「你們為什麼認為是我的錯?」
  德華疑惑地跟恩倬對望了一眼:「難道不是嗎?」
  望著異口同聲的人類們,鬼怪內心一個岔氣,轟隆一聲一個雷打在窗外,恩倬和德華下意識地就靠在了一起。
  「分開、分開……我說分開聽到了沒。」
  鬼怪把少女抓過來後,下一秒德華就被綁在了柱子上。
  「記得洗衣服。」
  碰一聲,鬼怪關上了房門。


  於是使者回來看到的狀況就是兩人垂頭喪氣地在折衣服。
  「喔,德華你回來了啊。」這氣氛是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嗎其他遺漏者?」
  「末間叔叔,你們再不和好,整個城北洞都要長香菇了。」
  「您大人有大量原諒那個心智年齡三歲的鬼怪吧。」
  「就是說啊,我叔叔本來就是那樣你也知道的,又固執又幼稚又不講理……」
  兩人左一言右一語試圖說服另一方。其實使者早就不生氣了,只是鬼怪單方面的冷戰加上剛好遇上公務繁忙,他也就順著就沒什麼交集。畢竟從住進這房子裡開始一直都是自己在退讓,他也是有點不平。
  「……求我幹什麼呢去求那個鬼怪吧。」
  「就是求過啦……」像是印證少女說的話,天空又是一道雷。「……就是這樣,您也聽見了。」
  「……」使者嘴巴動了一下,貌似想要講些什麼,又吞回了肚子。「看看吧。」
  他留下意義不明的一句話就走回了房間。


  使者用著公式化的動作脫下衣服,對著浴室鏡子扭著頭看了好一陣子。靠近後頸的痕跡已經淡得看不太清楚了,但仍無法抹消它是吵架原因的事實。
  機械性紫斑,俗稱草莓。閒閒無事的鬼怪最近熱衷於看些少兒不宜的書籍,總不能拉著少女滿足好奇心,替死鬼德華又不在,便把矛頭轉到自己身上。雖然自己逃過了大部分的實驗還刻意保持了距離,但誰知道那天殺的鬼怪怎麼或是什麼時候弄出這個來的,他只知道自己去上班的時候被所有金差使用注目禮行了個遍,直到一個跟自己最熟的後輩漲著又紅又白的一張臉來跟他說時他才發現。他忍住瞬移的衝動,努力解釋這只是蚊子咬,但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沒人相信。也是,因為包括自己,千古以來大家都沒聽說過哪個冷冰冰又無人味的陰間使者會惹蚊子愛。知道他同居人是誰的使者憋著,不知道的使者瞎猜,每個表情都堪稱世界級的精彩。
  當天回家之後他馬上向鬼怪表達他的不滿,對方虛情假意的道歉一點也沒消掉他的尷尬與怒火,甚至不知好歹的在其他不明顯的地方又種了一顆。早上起來看到的時候,他轉身就進對方房間把他的書給冰了然後扔到太陽底下。
  於是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冷戰。
  他可沒想要鬧到整個地區的人都受波及,也沒想到鬼怪會這麼在意。畢竟以前摔摔盤子丟丟餐具都是日常交戰的一部分,他以為這次也會一樣。
  真是,難搞的鬼怪。



  「我原諒你了。」
  這是這幾天來他倆的第一句對話,發生在鬼怪的房間,而說話的人是使者。
  「……什麼?」
  「我說我原諒你了,所以,」使者猛地一隻手伸直指向外面,「你可以停止這種天氣了。」
  「……」
  要承認這是因為他的關係實在太沒面子了,鬼怪一時之間不知道能說什麼。鬼怪因為陰間使者不跟他說話而下了好幾天的雨,這話傳出去他還要活嗎。
  「你放心,我不會說是你跟我道歉的。」
  「誰跟你道歉了?再說,要原諒也是我原諒你,哪輪的到你說這句話,哼。」
  鬼怪站起身走到使者旁邊,試圖抬起下巴鄙視對方,然後他想起來自己跟對方差不多高。
  「……用不著這樣吧?」
  使者看著他懸空的腳,嘆了口氣。九百歲的大孩子啊真是難照顧。
  也是這同時,鬼怪從寬鬆的睡衣縫隙間看到了自己實驗的痕跡。雖然已經隨著時間漸漸消失,但在使者的白皙皮膚上仍是有些招搖。
  皮膚真的很白啊,他忍不住感嘆。比女人還好……
  碰的一聲他跌到了地上。
  「……幹嘛?」
  「你以為我沒聽見嗎?」使者咬牙道。
  「這是在稱讚你啊。」
  「我後悔了。我不原諒你,絕對不原諒。」
  「你這人怎麼翻臉跟翻書一樣快?」
  「怎樣?不行?」
  「沒關係,我原諒你了。」
  「什麼?」
  鬼怪寬慰地笑著,伸出手想要拍拍使者的肩膀,被使者一個彎腰躲掉。
  「說話好好說,不要動手動腳。」
  「怕什麼,你有在我身上看過什麼嗎?」
  「除了無恥沒看過什麼其他的。」
  「……」
  「那、就這樣。」
  使者沉著一張臉,要瞬移離開的時候被鬼怪強行逮住。
  「什麼這樣,事情還沒完。」
  「隨便拉住人家的手,你是變態嗎?」
  「隨便跟人十指交扣的你沒有資格說這句話。」
  「我那是為了尋找答案……」
  「我也是為了尋找答案。」
  想知道真正的草莓種起來的感覺如何。
  等使者聽到他的心聲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了。



  隔天一大早陽光露臉,不到半天就曬乾了城市的所有角落。少女一早便開心地跟兩位叔叔道別,拎著包包上學去了。走路都要克制小跳步的鬼怪甚至還跟著陪她到校門口。
  獨自在家的使者收完碗盤後,雙手便撐在廚房流理台一動也不動,水槽邊緣還隱隱結了冰。
  太不公平了,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就因為自己不會影響天氣嗎?
  其實自己才是真正的守護神吧。他哀怨地想著,用力甩開昨晚各種無法言喻的畫面,開始思考報復的方法。
  直到想起還有一些馬血時,他愉悅地哼起了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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